图内拉河上的天鹅

[芬]西贝柳斯 曲

1892年，西贝柳斯从柏林和维也纳学习音乐毕业后回祖国，受聘于赫尔辛基音乐学院担任作曲教师。这个时候，正是赫尔辛基人民酝酿民族解放运动、反对帝俄统治、开发抵抗运动的时期。西贝柳斯积极参加了这些进步活动。他用人们对祖国的热爱。这两部反映芬兰历史的传说的音乐作品演出之后，受到人们极其热烈的欢迎，也给予他莫大的安慰和鼓舞。

第二年夏天，西贝柳斯旅居格比奥时，和朋友、作家厄尔柯谈起，想以芬兰史诗《卡番利亚》为题材写一部戏剧的事，西贝柳斯本来就对文学很有兴趣。他自己动手写剧本。剧的内容是讲：从前，有个名叫列每凯能的青年，爱上了北京黑暗之国的姑娘基里吉。但是，姑娘的母亲是个老妖婆，她反对这门婚事。并对列敏凯能说：“如果你想娶我女儿做妻子，必需做成几件事。第一件，就是只用一箭死浮游在图内拉河上的那只天鹅。如果射不中，那你就得死去。”结果，列敏凯能没有射中。他死后尸体被人扔进黑水河里。后来，列敏凯能的母亲，在聪明的铁匠的帮助下，找到儿子的尸体，并且用魔法使他复活了。列敏凯能经过三次失败，最后和游吟诗人维亚摩能、铁匠一起，率领军队征服了黑暗的波约拉国。有情人终成眷属。

西贝柳斯为这出戏写的音乐，起初并没有取得成功。于是，他用这些素材编了《列敏凯能组曲》。从1893年开始创作，经过多次修改，到1939年才最后定稿前后经历届了几十年时间。

交响诗《图内拉河上的天鹅》是组曲中的第三段，编为作品22号之三。西贝柳斯在这支曲子的总谱上，写有这样的说明：

“图内拉是死亡的国土，是芬兰神话里的地狱。在它的周围，有一条黑色的、水流湍急的河在流淌。水面浮游着一只会唱歌的天鹅……。”

自从《列敏凯歌能组曲》问世之后，其中第三段：《图内拉河上的天鹅》最受人们喜爱。它常常被抽出作为音乐会曲目来演奏，时间长了，也为一首世界名曲。因为它的内容带有传奇色彩，所以，也有人叫它交响传奇曲。

乐曲开始，是对地狱的描绘。这一段弦乐加上弱音器来演奏，背景是小三和弦，显得冷漠、阴森。

英国管在提琴震音伴奏下，吹奏一段徐缓的曲调，形象地描绘了那只浮游在黑水河上的天鹅正在哀鸣、悲歌。灰暗的旋律，更加深了这种冷漠的意境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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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，弦乐改用拨弦为之伴奏。经过一个小的过渡，小提琴呈现第二主题。它和英国管的主题交错出现，更显得黑水河上气氛压抑，阴风森森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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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曲经过发展，阴森的气氛却是有增无减。最后，大提琴独奏一段孤独、悲伤的旋律，描写天鹅哀鸣着缓缓地向远方游去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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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音鼓轻轻敲击着，木管乐器在低音区用阴暗的音色轻轻为之伴奏，这时，弦乐在低音区齐奏一段感伤的曲调，好似一曲哀歌。它伴着天鹅的哀鸣把它送向无际的远方，直到它消失在茫茫的灰色雾气之中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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