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缪尔•富勒:这个问题取决于你写的是哪种剧本。一般来讲,拥有很多细节的本子适合大制片厂的工作,每个部门都能依此清晰地了解他们各自的工作和你的具体指 令,包括道具、特效等等。或者你遇到很松散的剧本,会把问题搁置到会议上讨论。但是,不管剧本是具体的还是松散的,对我来说都是很灵活的,因为我在打字机 上说的和想的当然会在实际拍摄的时候展现出新的形式和面貌。 约翰•休斯顿:我把剧本当成一种机器,就像引擎一样。理想中,所有的部件都会起作用,没有多余的东西……一场戏将引擎点燃,然后齿轮就开始一个接一个地运动起来。只要它开始了运动,其余的就都很简单了。我希望每个因素或多或少都在不同层面上成功地起到一定作用。 乔治•史蒂文斯:没有什么比已经知道梗概再读剧本更不幸的事。你会不停地被介绍性的词语所打断,如“长镜头”、“主视角”等,就像一个苏联间谍一样去阅读。 这些插入的描述都是为了使人们对剧本产生视觉感受。对于一个写剧本的人来说,这是很正常的,一些对于别的文学形式来讲显得多余的东西以及一些注解语句在剧 本中出现是很正常的,对剧本的视觉印象在阅读时就可以得到了。 弗兰克•卡普拉(Frank Capra):我常和一个作家一起工作,我们互相启发。当有了一个合伙人,工作就非常令人愉快了,因为你们是自己的观众,自己给自己找乐。我经常花很长很 长时间在剧本的准备工作上,大约有五六个月。或许在这之后又把它们都扔了,但是人物在那里,想法在那里,结构在那里。我从不拿结构开玩笑,我只拿细节开玩 笑。在准备过程中我们渐渐有了很多细节。我找寻的是娱乐性、有趣的角色和人物。 约翰•施莱辛格:一个人制作电影是因为他喜欢这个片中的事 件。我认为剧本永远写不完,我一直在写剧本,如果编剧不在,我就和其他作家或愿意一起工作的人一起写。我认为剧本就是蓝图,而且它要有自己的生命。在拍摄 的前一天晚上要仔细考虑,我会画一些草图。除了自己没有人知道我在画什么,有时连自己也看不懂,但这却是第二天工作的计划。 乔治•西顿: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工作方式,有些人直接投入剧本的工作,因为他们觉得如果多想,就会失去直接的动力。我喜欢做的工作是编造人物背景。我给每个 角色写传,大概10到12页……我把这些给演员……我不喜欢白纸上的打印字体。一般我用手写体写在黄色、绿色或蓝色的纸上,我不介意更换纸的颜色,但当最 终看到它们落实为白纸黑字时,我是很痛恨再发生变化的。我希望尽可能长时间地保持可变性,对此我有个方法。有时我只是在最初的9到10页里很粗略地写下大 纲。就是写下A如何如何,B如何如何,然后再把它们变得充实起来。然后或许会想:是不是有必要加上C呢?为什么不从这里转到那里呢?如果你一开始就把整个 一场写完,或许以后你会对自己说:“天哪!我根本不需要这40页!”这白白浪费了很多创造力。克兰•威尔伯(Crane Wilbur):我从不为自己写东西,这些都在脑子里。我不像写故事一样写剧本,而像写剧本一样写剧本,像一部马上就能被拍出来的片子一样。保罗•马佐斯基:当你完成剧本的第一稿时,就好像你完成了影片的第一次剪辑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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