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,在真正的实际拍摄以前,两个人呆在一起,打破冰冻,是一个好主意,但是我觉得这种方法前面埋伏着灾难。你们可能在前一天晚上,然后在影片拍了一半的时候,你们又分开了,互相不讲话,而在你们前面还有很长的电影故事。我发现,正确地对待爱情场面的方法是,对整个事情——因此我们以前没有见过面,并没有什么关系。实际上你很少是赤身裸体的,但是你却要采取一些亲昵的姿式,当然,你还要真正地接吻。我对这种潜在的尴尬情况的解决方案就是,对这种事开一些玩笑,从而使那个和我演戏的女演员不会得出印象,认为我是玩真格的。当导演说停的时候,我开一个玩笑,让那个女人知道,这里没有涉及到真正的感情。这些场面可能是使人尴尬的,但是我经常这么做,而且在做的过程中没有任何情欲。 还有就是女演员的问题;她必须让自己进入这样一种思想状态,就是她能够让一个陌生人抚摸她。但是这全都是工作的一部分,我们没有可能感到害臊,但是使我感到好笑的是,导演唯一向你示范的场面就是爱情场面!突然间,他感到有必要向你展示准确拥抱那个女演员。 有一个实际的考虑,可以使得在这种情况下大家都感到愉快:我总是带着清口喷剂。在爱情场面前,我总是很快地喷一下;那个女演员问,“那是什么?”我说,“试一下。”然后给她也喷一下。这使我们两个人都克服了那潜在的问题。 尽管所有的举止都是专业性的,但是在一个拥挤不堪的拍摄现场来拍摄爱情场面,依然是使人有些尴尬。它需要强烈的注意力来挡掉那些刁难的人。在《阿尔菲》里,我必须跑到诺汀山门去——在这个区域里居住的人都不是那种感情富于戏剧性起伏的恋人——然后大声喊“宝贝!回来!我爱你!”街上的行人诘问地看着我。导演叫我不要担心声音,因为反正他要后期配音的,所以我就强迫自已喊出,“回来!回来!我爱你!”而同时周围的那些人却在那里议论纷纷。而你必须对这一切视而不见,充耳不闻。在那个时刻你感觉自己傻呼呼的,你看起来也是傻呼呼的。集中注意力把那些东西排除掉。当我在拍《死亡的陷阱》的时候,在有一场戏里我必须吻克里斯蒂•里德。他比我还要高大,而且老实说,我一辈子确实没有吻过一个男人,除了我的父亲。 鼓起勇气来干,这个工作是太难了。在某种程度上,玩笑依然是有用的。我对克里斯蒂说,“如果你张开你的嘴,我就把你宰了。”我害怕克里斯蒂,而我克服这个难题,并不是用技巧和感情,而是在我们两个之间喝了一瓶白兰地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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